在眼泪流下来之前，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，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。

言下之意，合作和同学情谊是两回事，在谈判桌上，还是不要把这些搞混了。

飞机起飞之前，康瑞城收到薛兆庆的报告，说暂时没发现许佑宁有异常的迹象，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她没有变节。

沈越川一向警觉，一听见声音就睁开眼睛，刚关了警报，门外又传来催命一般的敲门声。

万众期待中，沈越川风轻云淡的举了举牌子：“两百二十亿。”

他倒希望苏韵锦查他的资料是为了给他打分，可是直觉告诉他，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这么简单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没说什么，只是等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
“那你应该庆幸。”洛小夕递给秦韩一杯鸡尾酒，“刚才沈越川的架势你也都看见了，就算喜欢……你也不一定有机会。”

康瑞城派来的人叫薛兆庆，一个深得他信任的手下，康瑞城曾经当众讲过，他只相信薛兆庆永远不会背叛他。

许佑宁没再说什么，转身离开康家老宅。

现在，萧芸芸终于明白苏韵锦的意思了。

许佑宁不以为然的耸耸肩：“如果我不听呢？”

洛小夕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
她坚持倒追苏亦承十几年，所以很明白不管是爱还是恨一个人，说停就停是不大可能的，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，直接改变了这个人的生活观。

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。

“叩叩”